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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北冷好幾天了。過年前北部就沒有好天氣,明天又有新的寒流要來。看來今年是個寒冷的開始。

聽說最近是令人緊張的日子,因為要開獎了,雖然我不特別覺得恐慌。這不是傲慢也不是驕傲(你知道的,如今我哪還有什麼本錢拿來說嘴?)而是一種自暴自棄式的瀟灑,成也好,敗也好,都是天意都是註定。(好可怕的論調,噓,別跟以前的企鵝君說哪,被他聽到不知會被修理的多慘。)看著人吃人的世界,心裡好一陣難受,是不是該有更溫柔的作法?可不可以避免殘暴的彼此殺戮?在這弱肉強食的叢林,人為的淘選機制篩出的盡是凶猛的珍奇異獸,閉上眼睛想到自己的同學、學長無一不是閉著眼睛就能得滿分的妖怪,而我即使睜著眼睛還是茫茫然,(資格考怎麼這樣難......)一想到漫漫長路上的關卡林立,未戰先衰,膽怯心寒,這果然不是瀟灑吧,而是被關在籠中的放山雞,咯咯咯,不知小鐵門打開後命運為何?嘎嘎,其實心裡好怕噢,咯咯咯。

現在一個人,不管得意也好失意也好,都必須自己面對,即使心裡非常驚懼也要刻意抬頭挺胸把自己的模樣撐大,嚇走來犯的灰熊(聽說爬樹是沒用的)或是各種官方來文,無論如何都不能洩露心中的情緒,那是管制項目啊,機密等級:極機密,解密條件:無。聽著今年也一同申請的同學談著不能隨便亂選學校啊,因為要考慮親愛的......像你真好,想去哪就去哪......想想這個藉口真不賴,假如現在有親愛的我搞不好會懦弱的推說,嗨,因為她要去這裡那裡,所以不能隨便選啊,然後悄悄的避開那些刀山油鍋之地,聽起來不錯吧?(隼君,沒出息。)能的話偶爾還真想趴在地上耍賴,任性的感覺一定很棒(怎樣,我就是沒出息)。

這麼說來我一直很想要有一個姊姊,感覺很親密很溫暖。前日跟高中同學相聚,說著說著聊到關於姊姊的話題,V君談到有次學長對他說:來參加的都是姊姊,你不會有興趣的。V君說:怎麼會,我好有興趣哪......結果學長說:可惜姊姊對你沒有興趣。嘿,當下我點頭如搗蒜,心裡想,是啊是啊我也好有興趣啊,不過人家才沒興趣呢。仔細想想,姊姊處於一個很妙的位置,她沒有母親的威嚴卻有同等的仁慈,比我們虛長幾歲卻有著不成比例的信賴感,所以長期待在封閉空間實驗室(或是研究室)的倒楣書蟲難怪會喜歡長髮款款親愛的姊姊。遺憾的是,現實裡始終都必須一個人的時候,那就認份吧,所以我們幾個高中同學無奈的繼續埋回自己深居簡出的小框框裡,在「放棄任性切結書」上畫押,仍舊一個人生活著。

小房間莫名的寒冷,不得不穿上克什米爾毛衣才能打字,手沒辦法還是凍得紫紫的,再冷一點連字都寫不好了。又回到一起申請的同學的話題,那時候我安慰他:放心吧,只要有親愛的就能攻無不克戰無不勝,所以你就放心的走下去吧,會順利的。看來不到四十歲的隼君就已經只剩一張嘴了,真可怕,這算是新年的第一個大發現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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