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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又查了你的帳號,因為有一種莫名的衝動想瞭解你是否有可能讀了這邊的斷篇殘章?結果電子布告欄已經沒有這個帳號了。我的難受如泉水般湧現,如果心是一只茶杯,覺得才傾倒出來的水又滿得不可收拾。原來只剩我還在苦苦掙扎,跟過去糾纏不清,而你,早已不在乎了。

最近又讀了〈半生緣〉,一種荒唐的念頭悄悄地爬進腦袋裡,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不願跟我們講?然後才發覺原來自己心中還保留一方很偏僻、幽微的角落存放著對你的擔心;想到上次在捷運站你的冷漠留給我的印象,卻是神情的憔悴。原來原來放不下、走不開的始終都只有一個人,分開只需要一個人就可以決定;難受也只需要一個人承擔就足夠了。重讀後覺得張的長篇不如短篇出色,刻痕太深了,故事的安排如同漫畫〈課長島耕作〉一般:巧合多得像是街上的計程車,隨招隨停。但是書中對於人的描寫卻依舊深刻、深邃,一句:「世均,我們回不去了。」久久在耳際繚繞,不忍散去。回不去了......

唱片轉到舒曼的那首:兒時情景之七Dreams,淡淡的,輕輕地,不著痕的帶起我以前許多的夢、一張張散落的計畫,和已經放棄的許許多多的設計圖,肩膀一陣抽搐,痙攣的無法自制。那時是晚上的七點,廚房傳出鍋子咕嘟咕嘟愉快的聲響,菜刀吭吭吭清脆地與覘版哼哼唧唧的,夾雜著一聲:「再五分鐘要開飯噢。」而坐在書房裡的誰淚流滿面,卻同時用若無其事地聲調答應著:「好,就來了......」親愛的張我想問你:在溫馨晚餐前的悲愴是不是更顯得蒼涼?無聲的哭泣是不是更教人鼻酸?

今天我還需要再努力一點,不是要獲得什麼成就,而是要努力的讓自己好好得活著。要很努力噢,比以往都還要加倍的努力,努力的不讓自己憂鬱,不讓自己回頭,不讓自己找一個崩潰的理由。至於放不下的懸念像一隻風箏,是不是能夠剪斷手中的線,放他在晴空中飛去?詞有云:才下眉頭,卻上心頭。亦或是哪一天將線放長、放長、放長,長到目斷處鬆手任他去,而非執著於抓住與放開之間,是不是這樣才能解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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